是撕开了他的伤口,还要在上面撒把盐。
“呵——”江兆林折腾这么久,却是为别人做嫁衣,彻底沦为一个笑话。
可笑之极。
事情到这里,似乎还没结束……
从坐到这个会议室里,都没开口,几乎没有存在感的江时亦忽然起身。
他本身带着一股书卷气,又生了一双多情目,单看并无什么威慑力,只是下颌棱角锋锐,难免冷肃之气。
“奶奶——”
“时亦啊,你这是想给你父亲求情?”
这么大的事,江氏集团容不下他,谢家更不可能让他在京城待下去,而且若是报警处理,多年经商,谁都不能保证自己完全赶紧,禁不住查,只怕他还要在里面喝一壶。
“江时亦,你敢!”江兆林大喝。
长子早夭,江承嗣与他断绝往来,江姝研废了,他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……
江时亦没作声,只是从口袋拿出一张纸,递给老太太一张纸。
“这个是……”老太太皱眉。
“父亲所有心腹的名单。”
江锦上略略挑眉,这一刀……
才是最狠的!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