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位倒是准确。”
“噗嗤——”底下有记者实在没忍住,笑出声。
这种时候,江二爷居然还有心思毒舌,真特么绝了。
……
“你愿意给人养野种,被戴绿帽子,那我也没办法……”流言猛于虎,钟继军就算没有证据,可沈知闲也没办法向别人证明,自己私生活有多么检点。
这压根是没法佐证的事。
所以这盆脏水,她是不想接,都没办法。
江宴廷松开紧握她的手,上前两步,钟继军一看他居然朝着自己走来,腹部绞痛,身体本能往后退。
整个人内敛这气场,可目下无尘,眉眼之间,尽是狂傲,目光所及之处,更是大有天下我有之势。
紧盯他的眸子……
黑得惊心动魄。
“你特么又想……”江宴廷一个跨步,两人距离瞬间就拉近了。
男人呼吸灼然,就像是带着一股山火燎原之势,黑眸更是亮得,要把他吞噬一般。
“你说我的女儿……是野种?”
说话生冷,就好似冰珠碎盘。
字句极重,透骨生凉。
呼吸溅落在他脸上,转瞬化为寸寸割人的利刃,目光极致冰冷,他的女儿?
底下记者,瞬间议论纷纷。
“二爷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可能他俩总会在一起,沈知闲的女儿,就是他的吧。”
“好像是这个道理。”
……
钟继军悻悻一笑,“你俩八字还没一撇,为了她那点钱,就急着给那个野种当爹,你特么也是绝了,世上居然还有这种男人……”
事已至此,这男人,破罐子破摔,也不在乎这些。
“你别管他,他就是疯子。”沈知闲一看江宴廷这模样,就知道待会儿要出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