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嘱了一句。
“多事!”江承嗣丢了一句,提着万岁爷的小龟壳就出去了。
唐菀帮忙收拾药箱,“四哥身上的伤……”
“他是职业摩托车手,还玩过一段时间赛车,那么危险的运动,怎么没受过伤,有一次发生车祸,丢了半条命,打着石膏在床上躺了大半年。”江锦上无奈笑着,“他有段时间玩得太疯狂,命都不要了。”
“奶奶也不管他?”看得出来,老太太还是很疼爱江承嗣的。
“大堂哥走后,他性情大变,奶奶很怕他想不开,他玩车,无非是找个宣泄口,奶奶劝了几次,就由着他了,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。”
“那你呢?”唐菀反问他。
“我?”
“周叔说的手术,你考虑得怎么样?要去做吗?”
江锦上头有些疼。
“还好意思说别人!”
他这是……被媳妇儿给怼了?
“周叔的话,你不能全信,我觉得现在身体挺好的,不是非要做手术。”没人愿意把自己送到手术台,让人宰割。
“不信他的话,难道信你的?”唐菀就差说一句:你一个病秧子的话,才不能全信。
“周叔毕竟是医生,他不会害你的,手术的事,你还是要好好考虑一下,他既然这么说了,肯定有他的考量,而且你这病如此反复,发病的时候,我也见过不少次……”
唐菀一边帮他收拾药箱,一边絮絮叨叨。
肩膀忽然轻拍了一下,她稍一转头,江锦上抬手,把她带进了怀里,唐菀忽然跌撞过去,重心不稳,下意识伸手就搂住了他的脖子。
相比较他室内的高温,她身上温度有些低,手心温凉,贴着他的脖颈,喘着细细的气儿。
看他的眼神,似怒似嗔,倒是把江锦上看得心底一动。
“身上疼不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