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则衍仍旧是挺括的西装三件套,精致的偏分小油头,就连皮鞋擦得光可鉴人,只是看到唐菀,心底难免有些愤懑不平。
让他帮自己看着媳妇儿,结果倒好,把人拐回自己家了,你不是说去退婚吗?
“我去换个衣服,你先坐。”江锦上附在她耳边,低声说了一句就转身朝着另一侧隔间走。
祁则衍低头吃着葡萄干,冷不住冷哼!
平时让他出来玩,就可劲儿给他装死,现在一出门就秀恩爱。
他还没走出失恋的创伤期啊,太特么过分了!
在唐菀面前,还得保持吩咐形象,只能在心底幼稚又暗戳戳的说两句,泄泄火:
秀恩爱死得快,半死不活用脚踹!
我让你们今天秀恩爱,明天就拜拜。
唐菀已经在逗江江玩了,江宴廷坐到祁则衍身侧,低声说,“怎么了,还觉得难受,心里酸着?”
“我有什么可酸的,秀恩爱算什么本事,有本事他俩结婚去啊。”
……
说话间,江锦上已经从隔间走出来,最简单的黑白西装,将他的身高和气质都衬得格外优越,他一边抬手系着袖扣,一边朝她走过来。
唐菀就好似听到了沉雪拉断枝头,簌簌而下的声音。
“咔嚓——”一声,心头一颤,整个世界白茫茫一片,只有他的身影倒是越发清晰。
祁则衍偏头看了他一眼,忍不住嘀咕了一句:
“斯文败类。”
江宴廷倒是打量了祁则衍一眼,他今天穿着暗色条纹西装,上衣口袋处还用丝巾做了个装饰,可能是为了搭配衣服,还带了一只金色腕表。
“看我干吗?是不是觉得我特有品味,很会搭配。”
“精致里透着股骚气。”
“我特……”祁则衍刚想发作,考虑唐菀和江江在,又把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