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手,我示意他们能走了。
抬棺材的走后,我一屁股坐在了多吉的坟头上。
拍了拍脚下松软的图,“多吉,我理解你,说到底,你和我文材是一类人,要是你还有意识的话,你肯定不会怪我的,对不对?”
从裤兜里摸出来半包烟,刚想点上一颗,却发现早就湿透了。
“哈哈。”
甩掉烟盒,我无力的朝后躺下。
黑夜落下来的雨滴看不到,只是很凉。
“多吉啊,你走了也好,也不用再受苦了,三年之后你就可以去投胎,希望你下一世当个富二代,别过的这么苦了.......”
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,我没有下山,反而往村子相反的大山里走去。
火锅吃了,蹦极蹦了,文玲也交待好了,布达拉也看了,赛驴也赛了。
已经没有必要回去了。
回去也是徒留伤感,改变不了什么。
阎王叫你三更死,不会留你到五更。
我努力了,虽然结果没有变,但我没有怂。
生死无常,天道有命。
此处不留爷,自有留爷处!
走到山头上,我解开裤子,边尿边大笑:“哈哈,狗屁!狗屁贺先生!你就是个叼毛!”
“凭什么你们的破赌约,要让我文材来还帐!什么西夏!什么贺先生!我看你就是贺狗屎!哈哈......”
“贺狗屎!我就在这啊!时间要到了!”
“你在哪!你他妈在哪!”
跌跌撞撞,我一步一个踉跄,太阳出来的时候,我在走。
太阳到头顶的时候,我还在走。
太阳落下的时候,我还在走。
我只想离秦云云远点,我就想离所有认识我的人远点。
走了一天,地势慢慢变的平坦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