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就在占卜街的入口,如此一来就造成了这么一番景象。
占卜街入口处,围的人山人海水泄不通,甚至都有人排队排到了外边的人行道上了。
在反观占卜街里面则显得冷冷清清,几十家占卜店的老板正一脸阴沉的站在自家店门口。
“散了散了,不算了,不算了,今个就到这了!”我扯着嗓子朝周围大喊。
但是收效胜微,反而围观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了。
他们有的手里捧着纸杯咖啡,有的手里提着长棍面包,还有好多年轻人掏出来手机正在录像。
好家伙,我一看这阵势有点控制不住了,便收起来铜钱,连忙拽着叶琼音往外钻。
在这么搞下去,我两非得上明天的早报!
好不容易挤了出来,看着身后还没散去的一大帮吃瓜群众,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我忍不住心里吐槽,“要是我们那天桥算卦看相的混不下去了,可以来这试试啊,照这个势头看,没几年就能买车买房娶媳妇,走上人生巅峰了。”
因为这些人,压根以前就没接触过古老的东方玄学。
中医讲望闻问切,算卦其实也一样。
马扎一座,墨镜一戴,从客人的八大姑套话到八大姨,满嘴跑火车就行。
“stop!”忽然间,从占卜街里跑出来一位年轻男子。
这男人长的有几分混血,年龄估摸着二十出头,是个帅哥。
叶琼音和他攀谈了几句,说着说着,她眉头就皱了起来。
“文老板,”叶琼音给我翻译道,“这位先生是占卜街里的一家店主,他说想请咱们过去一趟,说是他的祖母想见见我。”
“祖母?他奶奶?”
“见我干啥?我们老文家上八辈都没人出过国啊,”我有些意外。
叶琼音摇摇头,“具体不清楚,不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