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。
贺先生来自西夏,还有铁鹞子军的黑统领.......
我猜想,或许,那张西夏文拓片上有些线索?
可,为什么那老研究员要力保让我去乌拉国参观?
他怎么知道我需要那本《番汉合时掌中珠》?
这趟凉山之行我收货不小,不但见识了许多江湖大佬和秘术传承,还在我师祖的帮助下,见到了我们文家命格的做局之人。
师祖说过,四十五日之内,我就要走出这破局的第二步。
文二爷给我争取了三天时间。
他说,三天之内我要是回到京北,就能参加这次活动,反之,我就是自己放弃了。
一路人我忧心忡忡,也不知道该不该去。
我没有出过国,况且,这次还是和那几位明星天才们一起去。
他们技艺超群,过目不忘,而我文化低,又记不住东西.......
当年黑水城的这批文献,确实刺痛了一代人的心。
恰在此时,我停下了三轮车抬头看了一眼。
天空上飞着两只鸟,一只小鸟刚出生不久,飞的很不顺利,一直在往下掉。
而他旁边跟着飞的那只大点的鸟,一直在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。
元忠能听懂鸟说话,要是他在就好了,他能翻译给我听。
落下,飞起。
落下,飞起。
如此一直反复。
终于,那只小鸟好似适应了自己的翅膀,越飞越高了。
我看着它们在视线中变成了一个黑点。
握紧了拳头,我也做了决定。
“怂个屁。”
“去就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