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连道家度牒都没有,虽然不知道这把木剑是几转的雷击枣木,但我不会过多的对小道长乱问什么。
“文材小子,点烛念词,请贵客前来吧,”此时,小道长沉声对我说道。
我赶忙点头上前,按照之前母女那的顺序,一步一步的重新做了一遍。
“去,把这张符贴在病房门上,一些杂牌军自会绕道而行,别乱吃了我的酒席,”小道长单手一抖,向我丢过来一张黄符。
这黄符画的洒脱,红笔朱砂一气呵成,看起来就像那么一回事,我没敢推辞,连忙将这符纸贴在了门口。
照小道长说的,这是表明身份了,没资格的孤魂野鬼连闻一闻味道的资格都没有。
“你那三阴镜呢?”小道长问。
“三阴镜?”我一愣神,随后马上想到了从狱山泰奶奶那骗来的那小铜镜。
我脸一苦,道:“没带啊,那东西还在我店里的保险柜里锁着呢,我都不知道那镜子干嘛用的......”
小道长拍了拍自己脑门,恨恨的道:“算了算了,你个憨逼,你躲床底下吧,把这个捧在手里,别撒了。”
说完,小道长递过来一杯茶面,这是以前农村地区常吃的那种炒玉米面,这些大锅炒制过的玉米面被放在了一次性纸杯里。
“记住了,看归看,别发出声来,乖乖躲着就好。”
“动作麻利点!”小道长看了一下点,着急忙慌的催了我一句。
“哦....好,”随即,我一附身,便爬进了文玲的病床下,手里捧着那一小杯茶面。
这种特护病房的床上半部分都是带自动升降的,床下空地不小,主要是为了放一些尿盆杂具用的。
钻下来后,文玲床上的白色床单便滑了下来,从外面看,刚好盖住了我的身子。
我躲在床底下,顺着这一条小缝,密切的观察着外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