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供桌上放着一盘水果,供桌上也没有牌位,只有一只浅白色的瓷香炉。
我掏出打火机,从抽屉里抽出来三根线香点上。
“爸,要是换成你的话你也会这么做的吧,”我双手托香,目光平视,恭敬的拜了三拜。
将线香插入香炉,我又从柜子里摸出来大半瓶牛二,这是上次剩下的,也没什么菜,我就这么坐在供桌前干喝了起来。
莫道有酒终需醉,酒入愁肠愁更愁。
渐渐的,不知道是不是假酒上头,我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后面有点发凉......
觉得有些不适,我机械般的摇了两下脖子,而这时,供桌上的燃烧着的线香却发生了变化。
此时,我面前的供桌之上,三柱香还在燃烧,只不过其中两柱香此刻却烧的很短,另外一柱却还是刚刚点燃时的模样。
“哎.....”我叹了一口。
人忌三长两短,香忌两短一长,家中出此香,必定有人丧!
“咕咚。”
一大口白酒下肚,直接把我呛的咳嗽了几声。
酒壮怂人胆,何况我文材本来就不怂,二十多岁的小伙青年,怕什么?
“横死?索命?”
我咧嘴笑了出来,单手拔出来了三柱线香一把捏断!
“你来就是了,看看能不能弄死你文爷爷!”
大半瓶牛二很快就见了底,我还觉得不痛快,又从冰箱里拿出来了两罐纯生。
我是心情不好,真喝断片了,趴在供桌上迷迷糊糊的,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晚上。
我是被人晃醒的。
是陆原回来了。
“文老板,你个吊毛可真能睡!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都!”醉眼朦胧,我看到了陆原正一脸气愤的指着我大骂。
“坏了!差点忘了正事!”我的一丝醉意瞬间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