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在做决定不迟,绝不能枉杀而留下终生遗憾。
此时易大经身上的血已快流尽,傅红雪咬了咬牙,一刀又快又准,当即把易大经的人头砍了下来,提着易大经的人头,心忽然静若止水,他也隐隐觉得易大经似乎没有必要骗他,以他个人而言,杀不杀易大经已无多大意义,易大经的心已死,他是在求死。
叶开道:“明知他的心已死,为何还要杀他,砍下他的头颅就那般重要么?”
傅红雪冷冷地说道:“你不也参与了么?既然参与了就不要瞻前顾后,你若要阻我复仇,那你就出刀,谁死谁生,各凭手中的刀。你飞刀虽然厉害,出其不意,我手中的刀也未必输给你。”
叶开摇了摇头,苦笑道:“我没有你那般大的仇恨,我只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为何易大经如此仇恨白天羽。从他口气中不难猜测他不过是小卒子,主谋并非他,他只是参与者之一罢了。真正的敌人才可怕,尤其他口中提到的那人,似乎才是给这些参与谋杀之人的勇气,若无那人出现梅花庵武林大会,恐怕白天羽不会死的这般窝囊。据我所知,万马堂有一座白天羽坟冢,武林盟主向应天哪儿也有一座他的坟冢,你不觉怪异么?”
傅红雪默默地蹲下,用一块白布把易大经的人头包裹了起来,少顷,傅红雪站了起来,见叶开没有离开,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他。此时,两人都被暴雨淋湿,像个落汤鸡。易大经没有头颅,血与雨水变成了血河,滋润着这片宁静的密林,来年这片林子会更加茂盛。
雷雨交加的下午,当两人在街道上行走时,再无见到一名行走的客人,来到了别离馆,叶开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,别离馆的老板萧别离一定与当年谋杀白天羽有着极大关系。当他提起白天羽时,萧别离的手忽然一颤,似乎知道很多关于白天羽的事情。
傅红雪心中同样疑惑,叶开为何在紧急关头救了他,并且用飞刀废掉了易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