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天似乎喝了太多的酒,似有醉意,直至方东白来到洛天跟前,躬身朗声道:“这位公子,方才我家主人听闻公子美妙的音律,颇有伯牙遇子期,想邀请公子到旁一叙。”
洛天望都没望方东白一眼,躺在毛驴上懒洋洋的说道:“这荒郊野外,走了百里来路,也未见有户人家,你们不会是山中妖怪罢!”洛天带着些揶揄的语气调侃,令方东白脸色一红,不知如何应对,只见赵敏朗声笑道:“这位兄台真是好锋利的口牙,这里确实是人烟稀少,豺狼虎豹出入,所以在下才招揽了不少高手护卫,家父去世,害怕在下无法守护住这份家业,不得不如此,而且这里山匪横行,也是不得已为之呀!”
洛天呵呵一笑,翻身下了毛驴,拍了拍毛驴的头,笑道:“去罢,这里的草很是肥嫩,好好的吃一顿,免得人家说爷薄待了你。”毛驴颇通人性,在洛天身上亲了亲,然后拉长嗓子嘶吼了几声,跺跺脚就到了旁边的草地上去了。
洛天在腰间挂着酒壶,笑眯眯的打量着赵敏,眼睛不由一亮,赞道:“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竟有人家,幸好今晚遇到了公子,不然地话,今天洛某又要风餐露宿了。”
洛天背着琴,腰间挂着酒壶,身上就再无旁物。赵敏很是怪异,惊奇道:“公子一人独自行走,身上不带兵刃,就不怕山匪杀了你?在下倘使外出,可不敢有兄台这般大胆。”
洛天摊开手,笑道:“我又不是女人,身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,而且只有一把琴而已。况山中土匪,尽是些土鳖,如何知晓音律妙谛。身上之物,对于山匪来说,全是些不值钱的玩意,不如银子来得实在。”
说到这里,洛天好像巴不得人家不知道他身上的琴乃是一把稀世珍宝,得瑟道:“洛某身上的琴,除了洛某可以弹奏之外,别人是弹不了的,就是当今以琴艺双绝的朱秀玲见到了在下的琴,也是畏之如虎,不敢近身。琴,只有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