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似的,脸色微变,沉声道:“不要辱我先人,我家先人从未忘了汉人身份,也未曾想做汉奸。只是家人遭逢劫难,遁走大漠避居。如今我便是回来见识一下中原,其后便把家母一并接回。”
洛天扣上这顶帽子,他可承担不起。更不愿去做那有辱先人的事来,洛天一副恍然的摸样,笑道:“哎,我明白了,你家遭奸人所害,了解。我刚从南边来,哪里也是被昏君奸臣弄得乌烟瘴气,百姓更是疾苦无比。煌煌汉家已成胡人口中的肥肉,大家都想朝他身上咬一口,悲乎哀哉,悲呼哀哉!”
嘭的一声作响,郭靖一掌拍在桌子上,把竹筒里面的筷子都抖了出来,狠声道:“当真该死,靖康之耻,汉家儿郎无不奋起反抗,抗击金人侵略。岳爷爷更是打得金兀术抱头鼠窜,如丧家之犬。熟料岳爷爷也是惨遭奸人陷害,惨死风波亭,可恨得很啊。”
郭靖幼小的心灵里,一直都把岳飞当做他一生效仿的标准,更是听李萍讲过当年岳飞领导义军和岳家军打得金人闻风丧胆,若非赵构和秦桧联手构陷,使得岳飞死于风波亭,兴许北方丢失的国土早已收复了。
现又听到洛天这般讲述南方百姓经受酷吏盘剥,民怨四起,忽又想起家父郭啸天也是遭了大宋官府的陷害,家仇未报,国仇未了,心中隐隐作痛。
瞧着郭靖拳头紧握,洛天直点头,心想:“这个傻小子今年已十八岁了,倒是被江南七怪和李萍几人调教得不错,虽处大漠之边远,却未忘了国家生死存亡的忧患意识。”
看着郭靖义愤填膺,洛天慨然道:“可惜了,小弟现在只能避居北方,有家不能回。三月前,小弟本想杀了大奸臣史弥远,熟料大奸臣不在,只能把他搜刮的民脂民膏具都搬空,然后救济周边百姓。为了不让百姓因我而遭残害,我只能北移。”
郭靖眼睛不由一亮,脸上尽是惊喜之色,惊道:“莫非兄台就是传说中的洛哥?”洛天虽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