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?”
苏星河忽然沉默不语,其实不是无崖子不愿,而是无崖子当年说他不适合修炼北冥神功。北冥神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修炼,如果贸然修炼,就是一道催命符,消耗人的寿元,成为短命之人。
但现在他是不会把这个话告诉眼前的师弟,不可否认,如今想要报仇,丁春秋无疑是一股很好的力量。虽然对师傅有种种的不好,至少在见到师傅死后,他也在坟前留泪,悔恨当初不该那般冲动。
可是苏星河也非常无奈,天山的具体路线,他也不甚清楚;而且还不知道一直守在缥缈峰的大师伯会不会一怒之下把他也杀了,当年师傅不管师门内务,我行我素,带着李秋水离开,去了无量山隐居。后来的事情,他虽然不甚清楚,但也能猜到个大概,所以他没脸去灵鹫宫找大师伯出来为师傅报仇。
何况大师伯修炼的是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,两位师叔修炼的又是小无相功,根本没有师傅的北冥神功,他想要修炼也没有这个机会,一切机缘都没有了。
更令他痛苦的是无崖子死前没有留下任何遗言,剑魔的心太狠辣了,为了得到师傅的功力和北冥神功,竟然使出了这等卑鄙下流的勾当,根本不是一个正派人士的所作所为。
丁春秋一屁股坐在师兄苏星河前面的草地上,叹道:“我和你争辩也没有用,现在如何给师傅报仇才是首要,我们间的事情以后再说。嘿嘿,剑魔不是说叫我去独孤家么?似乎并不忌讳我修炼北冥神功。哼,他也太小看我逍遥派弟子的胆识和勇气了。我虽然做过对不起师傅的事,但我依然是逍遥派弟子,我逍遥派的掌门被人谋害,作为弟子却无动于衷,我丁春秋还没有那般无情。”
如果没有发生谋害无崖子的事情,丁春秋和无崖子的师徒之情还是很深的,如今见到师傅惨死,心里也不好过,尤其是敌人还在他面前嚣张,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。
苏星河苦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