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,对于洛天而言应该是件美事,即使是被人算计,那又如何?到底是他占尽了便宜,还有个苦闷的怀空为他守护,当了他一次干坏事的暗卫。
听着花船里面的声音终于停歇了,怀空松了口气,暗暗吃惊,他从未见过有人这般厉害,静寂的黑夜里,其他花船上的嫖客们具是羡慕加嫉妒,天下还有这样的牛人,实在是男人中的男人。如果不是怀空在一旁守护,估计这些嫖客们会奋不顾身的潜到花船外窥视。
洛仙算是白白的被洛天糟蹋殆尽,原本的好算计都成全了洛天,白花花的几个大美人一个晚上全没了。趁着柔和的烛光,瞧着吃饱喝足的洛天一副满足的摸样呼呼大睡,身边躺着六具昏阙的女人,唯有她是个清醒的人。
她很想杀了洛天离去,但她不敢冒这个险。而且她现在浑身无力,身下更是剧痛连连,稍有动弹就疼得她差点就喊了出来。
洛仙还抱着侥幸心里,见花船外无人,以为怀空并没有来,所以迅疾地胡乱地拿起地上的衣物穿了起来,接着从花船的后窗户里飞跃了出去,像个黑暗中的精灵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。
当她自以为逃脱后,岸边怀空堵住了洛仙的去路,站在她的面前,带着悲痛的声音询问:“为什么?”且痛且悲,目光复杂,他不知道要不要把眼前的女人杀了,这个女人他忽然觉得非常陌生,两人虽然相距不到五米,但却像天涯海角般的距离阻隔着。
洛仙脸色有些苍白,尤其见到怀空后,脸上更是毫无血色。洛仙知道,今晚的事并没有侥幸,理应是他早到了,只是里面发生的事情,只要是个男人都明白到底怎么回事。
但洛仙真的不知如何说起,她无法解释,明明她下的药都被洛天和白玲等人喝了,而且她还预先吃了解药,她怎会中了招呢?一直不得其解,直至洛天朝他扑来,心里忽然有了些明悟,开始怀疑洛天,但洛天好像并不知道,他那时就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