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望了一眼,各自举刀,同时拍马进攻,一左一右,想要进行夹击。
顾慎为凑上前,也想检验一下自己短剑的威力,其实他从未学过剑术,就心不在焉地练过几套刀法,对他来说,用剑和用刀没什么区别。
杨峥再次用枪杆将小少爷拨到身后,依然是双腿微弯,长枪冲前,好像他就只会这么一招。
有时候一招就足矣,杨峥在顾氏枪术上浸淫数十年,每日最少戳一千次,无论寒暑雨雪,从未间断,在别人看来这只是平淡无奇的一戳,在他心中却是一招化万招,一招抵万招,越练越是奇妙无穷,其中蕴味难以言说。
只有老爷顾仑能理解他的心思,毕竟这套枪术就是顾仑传授给杨峥的,顾仑常常叹息说,顾氏“双绝”中的长枪之术只能由外姓继承了。
因为这个原因,杨峥对顾家忠心耿耿,只有要他在,就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少爷与小姐。
两名黑衣人杀到。
杨峥连刺两枪,速度快得好像是同时刺中了两人。
一名黑衣人一声不吭地跌落马下,另一人啊的一声惨叫,摇晃了几下,竟然没有落马,双腿一夹,全身低俯,向西边奔逃。
杨峥转身单手举枪,瞄了一会,用力掷出,一丈多长的长枪笔直地射出,与标枪一样平稳快速。
三十步以外,黑衣人被长枪直贯胸膛,像布偶一样掉在地面上。
“杨师父!”顾慎为又是惊喜又是敬佩地叫道,“教我枪法吧!”
“每天对着靶子戳五百下,三年之后小成,然后每日戳一千下,坚持十年,枪术就练成了。”
“那不如练‘合和劲’,十年之后更厉害。”
“嗯,也行。”杨峥走到尸体旁边,拔出长枪,在黑衣人身上擦去血污,翻身上马,继续赶路。他对小少爷的热情不放在心上,就和那三具被抛在路上的尸体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