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台长看到,小声,语气带着疏忽之意:“哎哟,我怎么忘了骆先生也是此道的行家,……看来今天是不能听到骆先生的唱了,真是太大意了。”
经他这么一提醒,英先生也想了起来,“还真是,老戴,这是您工作上的疏忽啊。”
领导训着下属,但是听语气就知道一点都不严肃。
“这是我的疏忽。”他笑着认了下来,另外一位也笑嘻嘻说话承担责任。
对于他们的一唱一和式的捧场,骆涛赶紧笑着谦虚道:“英先生,还有两位大台长,你们抬的轿子,我可不敢坐啊!”
三个人加一起快二百岁了,他们抬轿子谁敢坐,更何况三个人抬轿子能稳当吗?
话锋又一转,“三位要是想听,待春暖花开之后,到时候戴台长请客喝茶,我卖一赠一。”
“骆先生,这打土豪可没有见过捡穷的打?”戴台长叫屈道。
在场的四人,说有钱没人比骆涛还有钱,论职位那肯定是英先生了,副的那也是实的。
骆涛不为意道:“苍蝇腿虽小,但也是肉。”
这句话可比台上的段子招人乐,声音不大,可也惹得一片笑声。
镜头不由自主一转,四人立马正襟危坐,像极了闯祸的孩子,各个装作没事人一样。
此时骆家紧盯着电视机,一直在等待爸爸骆涛出场的小丫头,便平静不下来了,欢呼雀跃:“妈妈,妈妈,爸爸终于从电视里变了出来。”
“这下高兴了。”朱霖晃了晃她的身子。
“妈妈,您不要调皮,我要看爸爸。”
小丫头的两句话惹全家哄堂大笑,笑声是真的会传染。
再回到春晚演播大厅,四人装的再好,还是轻而易举被在场的导演发现端倪。
在不该笑的时候,台下传来笑声,他的胆汁都吓出来了,又发现制造笑声的源头,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