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怎么说道您了?”
这几年相处下来,两人处的跟亲姐妹一样,彼此说话也没有了之前那么多顾忌。
这话明显点到了苏桂兰的软肋上了。
“咳咳……说什么呢?谁吃醋,我儿子有本事,我高兴着呢。
少提她们几个,一帮胡同退休老太太知道什么?天天就知道跑公园去练那什么气功,这不闲得找风喝吗?……”
苏桂兰是越说越偏离起初的话题。
何姐呢,不愧是她的好姐妹,一点不拖后腿,捧哏捧地倍瓷实,一点都不撒汤漏水。
“您说的是,反正俺是不信那一套。”
这一想到公园里大爷大妈练的气功,还要摆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练功姿势,何姐整张脸的表情都不好了。
“上次俺和二梅经过地坛,那有一老头躺在地上,嘴里念念有词,也不知道念叨的什么?俺是一个字也没听清。”
两个老太太聊起这事,那真是聊嗨了。
“谁说不是,听马大爷说他们那条胡同就有一位老街坊,都练入迷了。”再配一张聊八卦的神情。
何姐:“怎么了?”
这就是国人,不论身份贵贱都有一颗八卦的心。
“咳,说是那人高烧三十八度六,还撑着不去医院,说是练功都治好,脚下地都站不稳了……您说这不就是个糊涂虫吗?”
哈哈哈!
两个人聊的不是太过激烈,都把锅里的菜给忘了。
一股子糊味飘荡在厨房,然后再被她们那灵敏的鼻子嗅到。
两人面对着面,四目相对,鼻子一抽一抽。
彼此从彼此的眼神看到了……
“快……,关火。”
二梅买了早餐回来,一进厨房就闻到了。
蹙眉,问道:“苏老师,姐,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子糊了的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