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只能带着自责的神情,坐在石櫈上岿然不动,打量石桌上的东西。
“咳,这都什么事啊。”
“二梅,出来把这两包东西也拿进去。”她如此吩咐道。
手提着茶壶满是心事,也自回了屋。
短短两句没火药的交锋,让娘俩脸上都添了几丝愁容。
骆涛回到书房,坐下就开始奋笔疾书,打算向上面再进一次言。
虽然有点不知政令以下,便要如山,怎么能朝令夕改,特别是现在这个时候,政令已经大行天下。
这时候进言不是动摇军心吗?
骆涛也知道这一点,他也没打算劝阻政令的通行,他这是准备进言,希望上面能举起手中的大刀把那些没道德的倒爷,他们已经伸出的爪子剁了。
这是他现在唯一可以在不冒犯人的情况下,为这次事件做的最后的努力。
骆涛是为老娘苏桂兰的话所刺激,从而鼓起勇气准备进言。
这时候的他心中多少又一次升起一股子责任感。
在其位当要敬一点职。
不然实在是说不过去。
这个书面报告骆涛也没有长篇大论,直接简明扼要的说出如今盛行的“两倒”危害,上面应以雷霆之势,扼其在正义之中。
洋洋洒洒六百余字,说不上有多么惊世骇俗,但读之绝对让人为之一震。
“……双轨之策以行多年,之前就暴露出许多漏洞,至今仍没完全补阙拾遗,完善此策。
现在物价大开,仍在沿用这是好事,可这样一来就给了那些两倒人员,一可乘之机。
……如此就是国家和百姓失利,而那些不劳而获的商人便从中谋大利。
若事态变化之快、之恶,很有可能加剧国内的通货膨胀,望…………”
拳拳之心,不可言表。
写好又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