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老娘苏桂兰从骆涛身边走了过去,悠悠地道。
什么意思啊?
这是捧人还是拆台呢?
就听“噗嗤”一声笑,骆涛扭过头冷冷地看着二梅,这个没规矩的实心眼。
这姑娘不光心眼实,这脑子也不太灵光啊。
她见骆涛这么看着她,知道闯了祸,赶紧低下头,一手提着小半袋乡下的土特产。
见她想溜儿,哪里会让她如意,便立马叫住了她。
“站住!”
“骆先生,俺不是故意的……就是没忍住,您放心,俺下次一定不会再笑了,真的,俺说到做到。”
瞧瞧这话说的,这二梅绝对是喝西北风长大的,疯言疯语,话都不会说。
“得了。”可不能让她解释,越解释越黑,什么叫不是故意的。
还没忍住,怎么?你是专业的。
“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忙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毛票,往她手里一拍。
她很是吃惊怎么给她这么多钱,这是让他回家吗?
“你家那口捎来的,一共是五百三十块,好好数数少没少。”
一说到是那家口子挣的钱,好家伙,这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。
眼睛死死盯着手里的钱。
那小半袋的土特产瞬间不香了,直接放在一旁。
“谢谢骆先生。”
骆涛白了她一眼,抓起那小半袋土特产拎进了屋。
对于二梅骆涛夫妇都把她当做妹妹看,她不光是年龄小,就是心智上她也个没什么心眼的人。
说好听点是老实,不好听就是傻。
刚三十岁就是三个孩子的妈了,她家的老大都十一岁了,马上就要上初中。
她家也是重男轻女比较严重,前两个都是女孩子,第三胎才生了男孩子,这才算完成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