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见状也相继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离开客厅。
顷刻间,客厅内就独留苏桂兰一人,她眼望着空空荡荡的客厅,发出一声,“嗬!”便没在作声。
晚间,骆涛接到上面的来电,希望他就上午的采访写一个书面文件呈上来。
这是刚想歇歇,便又有人催更。
没得办法,骆涛只好挑战夜战,熬了半个通宵,粗略的把这次采访中重要的事给梳理出来。
翌日,又是起个大清早继续奋战在书案,争取上午写好书面文件,下午递到领导桌前。
其实这次接受皮特采访,除了那几段对未来的分析,别的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。
骆涛只要有理有据的解释清楚,那几段对未来格局的分析,便算完成了任务。
说难不难,说易也不易。
给领导做书面报告,那就不能信口开河,满嘴预言,必须要讲证据。
不过,这事可难不倒骆涛,重生这些年,国内一些重大报纸他算是一份都不曾落过,《新闻联播》也是争取期期不落。
至于国外那就更不要提了,从1983年开始一刻都不懈怠过。
他对当今国内外局势不算了如指掌,那也是心知肚明。
随便从肚子里搜一搜,依据就有了。
既然简单那为什么还写这么慢?
就是因为给领导看,必须注意措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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