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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年的三月注定不会平凡。
眼瞧着物价上涨,骆涛不想发这样的大财,但也拦不住他想从中占点便宜。
趁着烟酒还没有涨价,骆涛就赶紧囤了五百多瓶茅台,近千瓶汾酒。
汾酒这酒必须要囤,以后想喝这么好的酒,可不容易了。
后世的汾酒之所以不如茅台,还是有不少原因的。
华子等名烟,这玩意儿不适合长期存放,不然骆涛得存它个上千条,不过每样还是囤了几条。
现在囤什么最好?
不要听胡同里那群老太太胡沁,囤米、囤盐、还囤什么火柴…………
要囤就囤四合院,再次也得囤上百瓶八十年代出的茅台,先紧着茅台造,汾酒、五粮液等往后放。
要生值就得这么干,谁让后世的茅台会搞营销,股票值钱。
做好这些骆涛可是长叹一口气,“还是有人好办事啊。”
要是朝里没个认识的人,那么多的酒一下子还真不能办齐。
忙好了自己的一点小私欲,骆涛抓紧时间处理和安排公司的接下来要做的事。
毕竟,再过几天他就没那么多时间来管理公司,他要一心扑在冗杂的会议上。
三月下旬,骆涛接受到了很多信息。
上面有意提拔一下他这个愣头青,会压一些担子给他。
当然不会真给全,不过是给个名义。
就如年初市里就给了骆涛一个名誉正协会的长老职位。
骆涛也是来者不拒,只要上面愿意给,他也愿意接着。
他不贪恋权,他只向往不被人欺负,只要有了大名义,他们就要忌惮他骆涛几分。
虽说名义无权,但它可是通往上面的通道。
对于这一切的变化,骆涛皆是无喜无忧,坦然面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