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有一种感觉,那对黑色眼瞳就是两个黑洞,任谁望来都要被其摄走魂魄,心里的秘密都将暴露无遗。
老人家这是心里面什么都清楚,也是什么都明白。
骆涛忍着泪,非常坚定地向老人家郑重保证道:“还请您老多放心,此图只要还存于世,就是散尽家财,我也要把她给寻回来。”
“你的心我知道,天上的伯驹也知道,尽力就好。
几十年了,也没有听说过一点信儿,若还存于世,……这东西说白了就是一件死物,无过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了。
在我看来跟你做造林子和资助贫困学生的事比起来,差的远,你若是有心还是多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,他们更需要。”
也许是看透了,也许是大悟了,潘先生言语上对那副画的执念变淡了。
“你上次让朋竹来问的事,我感觉不错,只要我身体可以,一定去做点事。”
潘先生说的事是骆涛与张家人一起商量的,就是想让她老人家没事儿去琉璃厂的鉴定铺子里开设国画班,教孩子们画国画。
一来让她老人家換一下心情,二来也是弘扬传统文化。
市侩的说法就是随便挣点零花钱,也能帮着培训一下西昌文创那些画工师傅的技艺。
为了办好这件事,朱霖和朋兰忙乎了好几月,一边重新装修店面,一边还要找老师。
要办就要办的像模像样。
不过在学费上,都是象征性的收取一点。
这事年前骆涛就让朋竹来问,潘先生一直都没给回信儿,骆涛自觉地以为潘先生对这事没想法,后面骆涛也来过张家几次,每次来都没敢问。
今儿没想到她老人家居然答应了,心里高兴,这也说明了潘先生从悲伤中又往前迈出了一步。
“您老能答应实在是太好了,我作为师哥代表那些还没有入门的师弟师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