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老头子你和涛儿到底说没说清楚了?怎么这还把乐子叫来了?”苏桂兰透着窗户看着徐乐火急火燎进了东厢房。
劝过骆涛后,骆少逸回屋就躺在逍遥椅上,把玩着他心爱的蝈蝈罐,借着上午那点阳光,闭目养神,不理他事。
通过刚才短暂地谈话,骆少逸心里也有了自己的考量,“这有什么好稀奇的,乐子媳妇没怀孕之前,他不是天天来家泡着。
孩子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,咱们当老的只能适当的点一下,他公司的事还是不要去过问,问了你也不明白。”
苏桂兰一听骆少逸说教她,脸一板,“你个死老头子,我也没说要过问他公司的事,我这还不是为侯明那孩子的事着急吗?”
“你看这还不是要过问他公司的事吗?
以后你记住了侯明不光是涛儿的朋友,更重要的是他们之间还有一层上下级的关系。
还有,你有时候也要想一想咱家涛儿的不容易,一个人要管理两个那么大的公司,我看着都累!几万人张着嘴问他要吃的呢,咱们就别没事给他添乱了,好不好?”骆少逸少见的对苏桂兰生了气。
苏桂兰:“我……你这话说的,倒是我这个当娘不好了,他是儿子我比谁都心疼他。”
没说两句,就坐床上哭了起来。
骆少逸见状赶紧起身,“咳,我说你哭个什么劲,这让孩子听见了,他们又该多想了。”
苏桂兰闻言抽泣了几下,从衣袖里掏出手帕,擦了擦眼泪。
“我…心里难受,怎么?还不兴让我哭会了。”
“得儿,你要是爱哭,我也拦不住,你哭,我出去。”骆少逸说着就拿起他的宝贝蝈蝈,装作没事人出去了。
“这个死老头子,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,我当初什么想着嫁给他了我?”讲着又掉了几颗珍珠泪,没一会儿,她便出现在了厨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