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古以来富二代都有的一个毛病。
今儿突然遇到此画,怎么能不激动呢。
骆涛确认画作无误,就抬头问龚先生。
“不知道龚先生能否割爱?”
在文化面前,尽量不要太市侩。
听骆涛说话,郝近明也把眼睛从画上移开了,他现在就是半瓶子醋,就是把脸贴上去也难看出个名堂来。
人嘛不就是喜欢附会风雅吗?这也没什么过错。
他见龚先生在发愣,这人心里指不定想怎么要价呢。
“龚先生,骆爷能开口了,您就别愣着了,说个价吧。
但咱可说好了,别张嘴就要吓死人。”
这郝近明还是不错的,说话就把这价的调定了下来。
说实在这话由他说很合适。
他应该是早有准备,一张憨态可掬的样子。
“骆先生,您是行家,您说多少就是多少?”他耍了一个滑头。
看着是客气,但从长远看这就是个雷,骆涛是不可能从了他的话。
笑了笑,“龚先生,我要是说此画就值一百元,您肯割爱吗?”
他实在没想到骆涛会如此粗暴的回复,尴尬的苦笑。
不知道该如何接话,郝近明看这儿要冷场,便立马掺合进来和稀泥。
“骆爷可没您这样的,一百块也就能看看这画一眼。
老话说:漫天要价,坐地还钱,龚先生您说呢?”
他笑了笑点点头,看向骆涛,他也害怕要价高得罪了骆涛,但家里就这么一宝贝,也不能贱卖了。
思考了一会儿,才斩钉截铁道:“骆先生,这画三十万美刀您拿去,怎么样?”
骆涛听到他的开价,心里大呼真便宜。
心里还产生出了一点不好意思,这可是国宝啊。
就这么迟疑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