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家常便饭,苏桂兰按程序问道:“那有没有说在哪儿?”
“说是跟金鱼池的两个朋友叙叙旧,对了,还说骆先生知道。”她目光望向东厢房。
骆涛不等老娘苏桂兰询问就对着窗外道:“我认识,没事儿,家里的金鱼就是从他们哪儿买的。”
“就前几年你从他们那儿,花了十块买的这两口破缸?”
这事都过去了多少年了,老娘苏桂兰的还记得这么清楚。
骆涛跟朱霖出来,回道:“是的。”
一想起往事,白花花的银子花去,想着还是心有不平:“还是的?这几年我都想不通这两口破缸值十块钱?”
母子俩在消费理念上的代沟那不是一般的大,骆涛是给她解释不清楚。
“妈,您老就别操心这事儿了。现在更要紧的是,你儿子我的五脏庙,已经开始闹腾了。”
骆涛拉着她的手,往厨房去。
“咳…咳,我自己会走,你不要拉着我,那么大人了,怎么还跟个孩子样。”
“在您老面前,我再大也只是个孩子。”
进了颇具现代的厨房,骆涛就近从塑料盛蔬菜的筐里,抄了一根嫩得能掐出水的黄瓜。
手在黄瓜身上一捋,大口吃。
“妈,今儿中午咱们就吃凉面吧!”
苏桂兰很不耐烦,“知道了。”
接着把他推了出去。
她脑筋里还是存留了一点“君子远庖厨”老观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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