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时间,就不记得我的好。”
瓜子也不香了,往吃食盒里一丢,“我可告诉你,少挑拨我们父女的关系。”
转身就奔东院去,找他的小棉袄。
朱霖看着风风火火的骆涛,“咳,我怎么你了,就往我脑袋上扣帽子。
没出息的样儿,一说到闺女就不行了。”
说着她也离座儿,扣上吃食盒的盖子,跟着去东院。
七月中旬弯弯解严,这表示了两地再一次向前走了一小步。
骆涛知道今年两地民众会勇敢地往前迈出一大步。
朱霖看着报纸神情有点恍惚,骆涛见状走到她面前,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“往事如烟,过去的终究过去了现在咱们日子过好了,就不要想那么多了。”
骆涛的话说到她的心坎里,肩头一颤。
好一会儿,才转头以人世间最美的微笑着面对骆涛,似是撒娇道:“就你会安慰人。”
看到妻子的完全释怀,骆涛也很开心,“你不是常说: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吗?怎么这会儿不这么认为了。”
朱霖真受不了骆涛这瞬间不正经的样子,“你讨厌不讨厌。”
“讨厌是我,不讨厌还是我,总之这辈子我是要陪着你,度过讨厌和不讨厌。”
一不小心就犯了文青的病。
朱霖带着甜蜜的笑容,久久不语。
“今生能遇到你,是上天给我最好的礼物。”
“你我今生相遇,是你我命中注定的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,十指相扣,久久不愿分开。
三日后。
吴天明导演带着张一谋和顾常卫来京。
一见面骆涛就握着吴导的手,打趣他,“我说吴大导演,今儿怎么狠心舍得离开您那金窝窝?”
他豪爽,且耿直道:“咱啥时候不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