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~~”
二梅卷着被子,侧躺,“俺和恁说,在京城玩几天就回家,……不然孬蛋又该闹咱娘了。”
他头枕床头垫,抽着烟,就敷衍道:“急什么?俺好不容易来一趟京城,这可是那……”
想了一会儿,才想出来:“这可是祖国的心脏,俺的好好看看,就是回去了,俺也能给他们,特别是三喜吹一吹。”
提到三喜他还挺愤慨。
“这家伙不就是跟他表哥去了一趟南方吗?年前回村子,看他那牛13哄哄的。”
“说咱自己,恁扯人家干什么?何芝姐可都说了,人家骆先生那可是京城见领导的大人物,可不能惹了人家的不快。”二梅把跑远的话题又给扯了回来。
柱子猛抽了一口烟,再大口吐出来,很有小资情调,“恁可别听她胡吹,那能天天见到领导的人,门口都是有人站岗的,恁看到有吗?”
经他这么一说,二梅想想是啊!
“不过,骆先生肯定是有钱人,就那接咱的小车子,咱们县领导都没有了,俺也就电视里见过……”
柱子化身分析专家,在被窝里跟他媳妇二梅探讨。
在床上学习,都是一日为师。
学习英文更厉害。
看着二梅脸上的愁容,柱子搂着她,“恁放心吧,俺玩几天就回家,绝对不拖恁的后腿。”
等到了丈夫的承诺,二梅那是梅花三弄……
第二天,清晨,天刚蒙蒙亮,二梅两口子就来到了百花小院,听从何姐的安排做事。
何姐在厨房教二梅用天然气和自来水等等。
柱子则拿着扫帚打扫院落。
骆少逸老两口年龄大,觉也变的少了,也变的浅了,二梅两口子的早到,他们自然知道。
“这两口子挺早的。”骆少逸坐在椅子上喝茶,望着窗外夸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