欠。
见她手拿鸡毛掸子,头顶着毛巾,还笑着明知故问:“忙什么呢?”
她没接着骆涛的话回,问道:“怎么又有记者采访你,昨儿不是说不接受记者采访吗?”
“哦,这是上面的意思,……采访的记者你也不陌生,就是以前采访过我的……”
骆涛没说话完,朱霖就接了过去:“是那个荣兰吧!”语气很冷,能看出来她还在吃着以前的陈醋。
骆涛很镇定的回她:“对,就是她,这次不光采访我,还要采访你呢。”
男人的嘴,就像炸开线的皮鞋,又坏又使人上头。
这瞎话想都不想的往外说。
骆涛这点小伎俩现在在朱霖那里已经失去了继续生存下去的必要。
经过这几年的日夜相交,她比谁都知道骆涛的心思。
就那么随意撇了一眼,她手中的鸡毛掸子又舞动了起来。“这次是来家里采访吗?”
这句话把思绪还在惊恐中的骆涛拉回到喜悦中来,现在他的脑子和他说谎话时的脑子一样,那么的轻松,话都没不需要经过脑子就脱口而出。
“在家里,明儿。”
朱霖头也没回,继续着她的打扫卫生工作,她虽然没有说话,但一直观察她的骆涛,还是注意到她微妙反应。
她手里的动作明显变的缓慢,略有一点停顿。
朱霖是一位贤妻良母那是不假,但论到吃醋,她也是这里面的高手。
骆涛也抄起一个鸡毛掸子加入了清扫家务中,干了一会儿,用商量的语气向她建议道:“霖儿,我说要不家里还请一两个人吧,这样家里人也能清闲一点。”
现在的她是家里的大管家,家里什么事都需要经她的同意才可以,这一点是不容挑战的。
“哟,骆爷什么时候也这么关心家里了。”先是呛了骆涛一句,接着又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