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有人都在思考这个举动。
更值得思考的是那个专门负责倒茶的服务人员。
“谢谢市齐领导的关心,……刚才说了这么多,我看大家有很多的疑问啊?要是有的话,可以说出来,大家一起聊一聊。”骆涛先谢过余长奇倒水之情,再然后回归正题。
经过先前多次互动,大家就非常踊跃,乌泱乌泱的人群,乌泱乌泱的手。
骆涛看了一眼,实在是不知道该选谁?见企业大明星马盛利也举着手,想选他,但想想还是算了,这样的牛人还是少接触为好。
“大家很活跃啊,要不就由那位老同志先说说?”骆涛手指向前排一位已经满头白发的老者。
他也没有磨叽,站了起来,就语气很不善道,“骆先生我很佩服你的想象,但我不相信会有那么一天,……我们差不多都干了大辈子的工厂,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,就凭你几句话,我们的工厂就完了,可笑。”
他的话很固执,但是还是有不少人认同,包括台上的一些领导同志。
骆涛对此并没有生气,因为实在没有必要,打嘴仗不光让人变的无礼,也让人变的不理智。
自己都已经知道的事情,就没有必要多费口舌。
“这位老先生的说的很对,我说的话不能决定工厂的未来,决定工厂未来的是老百姓的认可。
我也提前说了,以后的路怎么走是你们的事,不是我的事。
这儿一结束,抹抹嘴我就走了。
再者我这嘴也没有开过光,说谁倒霉谁就倒霉,那还得了。
老先生,我说的只是一家之言,仅供参考。”
骆涛算是平和的平息了老先生的怒火。
接着又有人举手,“骆先生,你为什么那么看好民营,看衰国字号和乡镇企业?”
这人长的挺忠厚老实,但提的问题就是杀人不见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