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涛并没有继续待在屋里,他感觉自己待在房间里,会窒息。
抱着书,在其他人的目光下,迈出了门槛,走到大门处,脚就软了。
几本书哗一下就落在了地上,也许是声音大,惊到了待客厅的众人。
楼家少爷和随潘先生学画的学生李祥走了出来。
他们见书籍散落一地,骆涛颓废地背靠着墙角,手颤巍巍地在掏着烟。
“骆先生……”楼家少爷握着骆涛颤巍巍地手疾呼了两声。
李祥则闷声默默捡起地上的书。
“我没事,就是想出来抽根烟,脚滑了。”
他忍着泪,松开了骆涛的手,骆涛才把香烟放到嘴里,“嗯,我给您点。”
“谢谢,您抽吗?”骆涛也不作矫情,实在是因为手颤的厉害。
他也没客气,从那打颤的烟盒里抽了一根,骆涛又让了一下李祥,他也是没有客气。
三个人年龄都相仿,又都跟张家有着极深的渊源,面对这种情况。
也许香烟和美酒才能解愁。
他们出来未归,潘先生又未出来,张女士不好轻易离开,就让朋竹出来看看。
“你去看看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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