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开始倒腾起了服装。
加上又有骆涛的支持,听说做的还是不错,他们走的是低端路线,消费群体面向的是广大的乡镇和农村。
采用薄利多销的营销策略。
当然了服装用料都是便宜料,样式也都是接地气的国防绿之类。
骆涛这么帮七子,自然也是有私心的,那就想给徐乐在西昌外找一个发财的门路。
现在的骆涛也开始布新的局了,奉行狡兔三窟的原则,那就是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,君不见自古富者之结局。
时代的大潮那是越来越汹涌,谁也不能预料谁会停在哪一个浪头之下。
“这两件事……”
……
六月初来,盛夏以至。
后海南岸风华正茂的垂柳,一个个正迎风展扬。河岸,街道,来往的过客,都带着笑容,他们在享受新时代带给他们的福利。
于他们不同的是,今儿的骆涛看什么都是灰色的,听什么都是悲伤的。
骆涛待着臃肿的眼袋,提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一座院落。
“您来了。”
骆涛并没有回复来人的问候,就点了一下头,算是打了招呼,便径直进去。
开门的人也不在意这一点,现在她的心情也同骆涛一样。
小院还是那个小院,但今日之后再进小院恐怕再无好心情。
目光所到皆是伤情的景,小院的花儿,此时虽然都开的那么丰盛娇艳,但在骆涛的眼里则是那么令其讨厌。
开的那么红,还那么有活力,这是不应该的。
百花无情,绝非戏言。
从大门处到待客厅这一路走来骆涛都没有和同行者说一句话,此时的他实在是没有和人谈论的心情。
人在门外,还未进待客厅,就见里屋出来一人,骆涛不相识。
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