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的头歪向了民义的一边,小声问:“你们哥俩什么时候进城发大财。”
民义老实,但他不傻,也不知道申老四这是要干什么,“申支书,您太看的起我们兄弟俩,我们什么都不会,进城能干个什么。”
申老四也没时间捉摸他这话的真伪,着急道:“你这就不对了,什么叫什么都不会,进了城有骆涛罩着你兄弟俩,还要个什么会不会的,擎等着数钱吧。……”
见民义那半懂半懵得脸,他又语重心长的说:“你放心,我说这话可不是要你给我点什么好处,我这可都是为你们兄弟俩好。
老话怎么说来着,过了这个村,就没有这个店了,你们可得要牢牢抓住了。”
说着他还又感伤上了,“我倒是想有这么个人帮我一把,可惜咱不是没你们兄弟俩这命吗?”
讲起了道理来他是一套一套的,一点也不给民义留有插话的气口,喝了几口水。
接着又道:“那城里多好。
啧,平常没注意,今天一瞅,兄弟,我一看你就是挣大钱的人,富贵命。”
这一串字在他嘴里好像咬碎了,才嘣出来的,耳朵眼听着真亮,还入心。
他的脸上的表情出了奇的多,好像是羡慕,又好像是嫉妒,再看又好像是怂恿。
总之他不是真诚实意希望民义好。
民义抹了一下脸,故作遮挡一下,真怕这个唯物主义还看出点别的来。
“您喝茶。”
“哎!”
又过了一会儿,“那什么,刚才我说的那些话,你的好好想一下,好事。”
“哎,我会的,申支书。”
骆涛一家三口散步回来,民义才逃离申老四的魔爪。
朱霖带着小十月去压水井处简单给他洗漱一下。
骆涛则和民义陪着申老四扯犊子。
申老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