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哪儿媳妇一努嘴。
二顺婶子进来,走到床边,见民媳妇哭过,忙道:“怎么了这是?”
民义被婆婆一问就不知道怎么办了,手扶着墙,头靠手,又开始抽涰了。
二顺婶子一见,想从媳妇嘴里问是,问不出来了,扭头斥问自己儿子,“你是不是欺负你媳妇了,小兔崽子。”
手提着煤灯,也不误打儿子。
民义被二顺婶子打了几下,才扶着她坐下。
“您老坐。…………”
一十一五和她说清楚了前因后果。
二顺婶子一听是这事,长舒了一口气,把煤油灯放下,拉过还在面墙抽涰的儿媳妇。
“我说民义媳妇,这是好事,你哭什么,民义能出去见见世面也好,人家不都说城里能挣到钱吗?
现在你家男人出去抓钱,你不乐意?”
民义媳妇没了泪水,就剩抽涰,肩膀抖的厉害,“娘,我没说不让他出去挣钱,我就想让他出去也带上我,我们两个一起挣钱,这没什么错吧。”
二顺婶子听民义媳妇说也要出去挣钱,挺直了腰板,手拍着大腿。
她的思想还是有点保守,女人出去挣钱,这算什么事,板着说了她两句,“女人家家,挣哪门子钱,能把孩子带明白就好了。”
狠话说了,适当还的来几句柔和的话,“你说想进城就进城了,挣钱那是那么容易的事,民义进城也是靠着人家涛子。……
娘跟你说,咱们跟人家涛子可以说是非亲非故,要不是人家当年应了政策来咱这儿,咱们那能认识人家。
现在人家好心要拉咱家一把,咱可不能把这事当做理所当然。”
民义媳妇,“娘,我没有想人家该咱的。”
二顺婶子露出笑意,拉着民义媳妇的手,语重心长道:“你没这么想那就好,……我知道你担心什么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