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要没村里的协助,他办不好,在咱们的这一亩三分地上,还不是任由咱们兄弟俩折腾……
这事总之他还的仰仗着村里面,咱们不要别的,只要能接过来采买的事就成。”
申老四又经申庆春这么一挑拨,眉间自然而然的就带上了喜气。
他看着申庆春成竹在胸的样:……
“至于那砖沙子的事,我家老四在县城认识不少人,人家什么东西都便宜,……咱们在这事上只需要稍稍动动手,就能吃一嘴油,……事后他就是查账也都是清清楚楚。”
这一对坏水商量了到深夜,申老四才哼哼唧唧,东倒西歪回了自己家。
申家在商量事,王家也在商量,区别是一家开着灯,另一家则喜欢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。
“我说你别不说话啊,刚才和你说的事,你是怎么想的?”
民义披着外套,抽着烟,坐在床的一侧,另一只手拿着一件毛衣。
他媳妇则披着衣服,坐在另一侧,扯着毛衣,缠成一圈。
这是一件小了的毛衣,孩子们现在都穿不了,准备拆掉,再配点新毛线,重新织一件合适的毛衣给孩子们穿。
民义媳妇多少有点伤感和难受,“你想什么就自己做去,我又没拦着。”
“你看看你,怎么说着就掉了银豆子。”
见自家媳妇想不过来弯,把烟丢在地上。
扶着媳妇的肩膀,“我又不是不要你们娘几个了,……我和老二跟着涛子先去城里看看,等我们安顿下来,有了挣钱的门路,一准就把你们娘几个还有娘都接到城里去享福。”
民义感觉到媳妇落了泪,忙给她抹泪,语气重点,“你个娘们,怎么回事,好好跟你说,你还来劲了。”
“我…来什么劲了,怎么就不能带上我一起去,到了城里我也能干活,咱家那地里的活,我干的可不比你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