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眼,也就点头答应了。
他们兄弟头前带路,骆涛则手牵着儿子,小心在后面跟着。
四季的初夏,水草丰沛,远离了严寒的绿色植物,正值这个春暖花开的季节,于是乎它们就疯狂的生长。
有些植物已经有一人高,野草肆虐着田间小路。
还好现在天气还有点温凉,穿衣还尚要顾虑暖和,几人出来都是穿着长衣长袖,穿梭田间皮肤自然没什么不适。
这等事对于常年劳作的民义兄弟俩,是没有一点妨碍。
走过一段田间小经,穿过一块麦田,最终到达了骆涛所说的高坡。
骆涛几人离放羊的羊倌很远的一块地方坐下,看着那几只小羊,骆涛还生出了一点心虚,上午刚宰了几只弟兄,肉还没有吃完,现在又来找人家。
这让骆涛的圣母心一下子爆棚,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思,就想晚宴来份烤全羊。
哈喇子都到裤裆上了,咽喉狂速滚动了好几下,心中甚是想念那股子膻味。
骆涛拉着宝贝儿子小十月跟着席地而坐,软和的土地,扎腚的枯茅根草,这片高坡应该是当年挑河沟多出的泥土,堆积而成。
成长了一大片茅根草,现在的只见绿草盈盈,屁股坐实在了,也就没那个扎人的感觉了。
小十月刚坐下就把骆涛的感受说了出来,“爸,扎屁股。”小脸苦样看着骆涛,似是在怪骆涛拿他寻开心。
骆涛展颜一笑,让他坐在了自己的怀里,这大胖小子坐在怀里也是一种负担。
“哎哟,你这臭小子就不能慢一点。
瞧瞧这身肉,回家后是该要减减了。”
民仁看骆涛父子笑着道:“涛子哥,大侄子这是富贵相,能吃是福,我家那混小子想吃还吃不上呢。”
民仁是上过几天学,说话办事都比他大哥民义圆滑骆涛是感觉他话里的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