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气味实在是第一次闻,很是上头。
“我在家差不多就是这个点儿起床,没什么的,……你们这效率也太快了吧,感觉杀猪怎么跟宰小鸡似的。”
另一边的民仁他手里拿着杀猪刀正在卸着猪的四脚,嘴里叼着烟。
回头笑眯眯看着骆涛,他的这副扮相在黑夜里,是挺吓人的。
好在他的微笑是阳光的,是温暖的。
不然骆涛这时候指不定扭头就跑。
他把嘴里叼着的眼吐向他自己脚下的空地,上脚踩灭,一套流程非常自然顺畅。
这时候他说,“涛子哥,这你就不知道了吧,刘大头那可是咱们这儿十里八乡有名的杀猪户,就这头猪的体格。”他手指向他现在正在忙活的猪身上给骆涛现身说法。
“他和他媳妇两个人就搞定了,白刀子进红刀子出,那叫一个干净利落,猪有时候都来不及叫唤就阿弥陀佛了。
嘿嘿嘿!”
这事让他说的越来越玄乎,骆涛也就听一个乐,他可不相信猪会傻的连死的时候都叫唤不出来。
“那他是够厉害,对了,这排骨跟肉别忘了也给分开,……有什么需要我上手的你们直说,千万别客气。”
“用不着还让你沾一只手,等刘大头处理好那几只羊,就过来忙这些。
你还是歇着吧,我们几个就可以了。”
民义媳妇和民仁丶民仁媳妇都劝骆涛回去休息。
这样的活他们怎么可能让骆涛上手。
骆涛点点头也就真没上手,他两世为人也没有处理过这些东西,让他吃猪肉可以,要是让他卖猪肉那真不点干的了。“那你们辛苦了,我先去洗把脸。”
民义赶紧吩咐自己媳妇,“红英,你快去打水?”
他这个老实巴交的媳妇连忙答应了一声,“哎!”
骆涛制止道:“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