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!自76爷爷去世我回城,从那起我就再也没有回来过。……以前呐在这插队就想着逃出去,呵呵呵,没有想到逃出去之后,反倒想这儿的一木一树。
你们说这怪不怪?”
朱霖听后,就接话道:“因为这儿有你想念的人。”
她这话里有话。
“你啊还真说对了,刚开始来的时候,我们那个高兴,跟打了鸡血一样,……开始的一两个月过的还不错,后来豆子和玉米熟了,到了秋收的季节……
那真是没日没夜在地里干,我记的没干两天,我握镰刀的手,握出满手的水泡,……
后来啊,我就认识了二顺叔,他见我什么农活不会干,什么都不懂,……从哪儿之后,每一次干活我们爷俩就一个组,他呐一边干活一边教我干活。
那阵子的我最幸福了。”
骆涛是越说越嗨,就这个话题和他们说个没完。
回城后的这十年来,今儿是骆涛同别人聊自己当年当知青这个话题说的最多的一回。
徐乐很不认真在开车,还挑火道:“哥,我记得上次您说最幸福的时候,是说和霖姐谈恋爱那会儿。”
骆涛瞪大眼珠子,要不是看在他开车的份上,非把他掐死不可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
“滚蛋,我看你小子嘴就是欠儿。
今儿我郑重告诉你,我和你霖姐在一起每一天每一分钟每一秒都很幸福。”
又回过头,对着似笑非笑的朱霖说:“这小子现在学会嫉妒了,也学坏了,赶明儿你啊给小敏说一下,劝劝她结婚的事别着急。”
骆涛这话一出,一下子就打在了徐乐的七寸上了,还没等朱霖说话,他就着急说:“哥,我错了还不成。霖姐,刚才那话是我胡说八道,我收回。”
朱霖心知肚明,为了吓唬一下徐乐板着脸,“晚了。”
“别介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