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您说哪儿的话,都是误会。
今儿清早儿上班,李老师就和我说了这书的事,说是过会儿有一位姓骆的同学来拿,怪我,我是真没有想到是您。”
“呵呵呵,这没什么大事。”骆涛见校门口没人,就悄悄起了八卦的心,多嘴问了一句:“李老师就这么招人喜欢?”
自打他认出了骆涛,他对骆涛的态度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,极为客气。
“不瞒您说,那是真多。……”他嘴角咧着笑,说起这事跟是他自家事一样。
他也看到骆涛脸色的变换,“怎么的,……骆先生您还没有结婚吧?……要那样太好了,别说您和李老师真般配。”
他很是认真打量着骆涛,像是在相女婿。
咳,这男人之间的聊天就不能不正经,这转一圈他不当门卫,改当她媒婆了。
这事还是不让他瞎操心了,自己倒是很乐意,关键是自家那爱吃醋的媳妇她不乐意。
“嚯,我谢谢您的好心,不好意思,我啊有媳妇了。”
“哟,对不起您嘞,嘿嘿,我这人这嘴就没有一个把门的,您别在意。……我帮您。”
这人还挺热情,先是上来把自己当做了坏份子,刚才又拉媒保纤,他这一天天可够忙的。
“那太谢谢您了,前面那就是我的车。”有了他的热心帮助,骆涛也就没有招呼不远处的徐乐下车。
两个人一人提了一摞书,就并排走着,这人一直咧着嘴笑,也不知道他乐个什么。
骆涛也是很想知道他是怎么认出自己的,好像坊间只有自己的传说,从来都没有自己的头像通缉。
“大哥,问您一句,您是怎么认出我的?”
他一愣,赶紧笑着解释,“您上报纸的事您不知道吗?……您可是大好人,给灾区人民捐了那么多的钱,……这事要是搁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