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人出来唱反调了。”
“为什么啊?这两年不是搞的很好吗。”骆少逸戴着老花眼镜,背着的手拿着今儿早的京城日报。
“唉,……有些人顶不住糖衣炮弹,向那些不良的资本家缴了械,你们说这叫什么事嘛。”
骆涛重生后反倒正义了起来,十分不屑那些靠行贿博取上位的商人。
这也许就是一个没有遭到过社会毒打的社会好青年吧!
要准确的说大抵是因为骆涛是位重生者,用不着做那档子事。
不过,前世他可没少做过。
哎,这人啊真是说变就变了。
“不是,他们缴了械,好像不碍着改革的事吧。”
骆涛看了她一眼,“咳,头发长见识短,你的想象空间太小了。”
实在是不想聊这个话题了,对着朱霖又道,“厨房做了什么好吃的,赶紧给我来点,饿坏我了。”
她一听到别人说头发长见识短,她就有点来气,“想吃自己盛去,我没功夫。”
抹了脸子,就离开了北房。
苏桂兰一瞧,得儿,这小两口又杠上了,“霖儿包饺子,累了一下午了,我去给你盛去,你歇着。”
关键时刻还得亲妈,“谢了妈,记得醋。”
“放心吧,忘不了。”
北房正堂现在就剩爷仨了,骆少逸盯着问:“上面到底发生了什么?甭给我打马虎眼哈。”
小十月也有模有样说骆少逸说话,“就是,甭给我打马虎眼哈。”
要不说这是亲爹和亲儿子,一眼就看出来骆涛不是为刚才的事发愁。
不过在解释这件事之前,骆涛还要做一事,对着小十月的额头,用指关节蜷起来,就是一个脑瓜嘣。
不给他一点教训,他不知道他爸爸是谁。
一下子就把小家伙干哭了,“呜呜呜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