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块废弃的地砖,坐在东墙边的太阳下。
孙仲祺以为骆涛听了刚才他们的话,生气不屑与他们为伍,坐在太阳下。
刚才说话的那几位也以为骆涛生气,个个面带微笑。
孙仲祺小跑跟着骆涛过来,拉着他小声劝道:“我的骆爷,您这是干什么?嘴长别人身上,……”
骆涛一左一右放好砖,拽了两下裤腿坐下,拉着孙仲祺说:“孙先生今儿您就陪我晒晒太阳吧。”
孙仲祺不知道骆涛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一摇头,心想谁让自己跟他有交情呢,也就坐了下来。
骆涛笑着大声道:“这世间的魑魅魍魉是最怕太阳光的,因为太阳光会把他们照的原形毕露。……”
骆涛说这话还不屑地望了一下那帮人那边一眼。
国家都解放这么多年了,出门还不带脑子呐。
当年那帮自诩的文人欺负我就算,怎么今儿都以为咱好欺负,随随便便来一个人就敲打一下。
妹!
这次不制服你们这帮人,老子跟你们姓骆。
话音刚落地,就有人走了过来。
“骆先生好口才,这番话说的一点不比周树人先生差。……今儿,这么多同仁在,我倒想问一下骆先生,我们好像没有得罪过您吧?
怎么就成了您嘴中的魑魅魍魉了?”
跟来的几个人,也附和着他,声讨骆涛。
骆涛不想在礼节上落人话柄,起身笑着回道:“哦,金先生,您是不是误会了,我可从来没有说几位是什么魑魅魍魉。”
孙仲祺也笑着和稀泥道:“是啊金先生,骆爷刚才和我聊周树人先生的文章呢,绝对没有说几位的意思。”
这位金先生可是有点来历,大名金升,听说祖上是正黄旗。
从他爸爸那代人开始,他们家就在宫里做事,在这子承父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