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家不知道情况,没买礼物去张家外。
从第二年起这礼物是年年两份,也不曾落了张家。
故朱霖叫张家兄弟为大哥二哥。
张姨听朱霖问起自家两个儿子,心里也高兴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咱们院里那是狼多肉少,要是不挪挪窝,一家子人怎么养活。
你张叔走的早,现在我还退了给他们看孩子。
他们要是还待在院里,什么时候能熬出头。
这儿年初咱们市里不是开会吗?说现在很多医院都缺人,他们就碰了碰了运气。”
说到着张姨难掩高兴这色,朱霖也知道这树准是挪活。
心里也为他们一家子高兴,笑着问道:“张姨,那不知道大哥二哥都高就市里哪家医院?”
“咳,你这孩子,什么高就不高就。”笑着责怪了朱霖两句,接着道:“老大在积水潭,老二在友谊医院。”
“张姨,这两家医院不比咱院里差,……”
娘俩聊的很高兴,反观骆涛忙了一身汗,才找到所需的酿酒的酒器。
看到这酒器的藏身地,骆涛不得不感慨一下丈母娘,也真是的,明知道要用,也不早点拿出来放在明眼的地方。
专挑常人看不见的缝纫机下面藏着。
还好酒器早就清洗干净,不然骆涛又该埋怨丈母娘了。
“光顾着聊天了,家里厨房还炖着一锅骨头呢!”张姨一拍大腿笑道。
“哈哈哈,张姨那您快回去看看吧!”
“好,中午你们一家三口都不准走,家里吃。”
张姨回到自家的厨房,没一会那边就听传来砍骨头的声音。
听之甚是悦耳。
再看朱家小院这边,骆涛踩着凳子采摘葡萄,小十月在下面接着,朱霖则放了两个大盆水清洗葡萄。
各有分工一家三口忙的不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