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我就是想留着,自己什么时候没事了,去逛逛地摊,买东西用,这样不也是省去麻烦你吗,可别多想。”
骆涛就怕媳妇那对白眼,白天见着,晚上都做噩梦。
她听着,又不知道怎么了,猛一笑:“给你个胆,你也不敢做别的事,有我在家一天,你最好收着那些肮脏的想法。”
这话说的骆涛那个委屈,顺势坐在她身边。
“你这话说的,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,咱结婚这么多年,你还不了解我,忠实的一夫一妻制度的拥护者。”
她又白了骆涛一眼,见骆涛用手逗小丫头,拿开骆涛的手,“你别碰我闺女,一身汗味。你今儿又忙什去了?”
骆涛也不在意,不用手,就不用手,咱也是可以靠脸吃饭的主儿。
做了好几个鬼脸,逗的小丫头哈哈大笑。
“这小丫头还是跟爹啊!”
这话一点要可劲儿地喊,因为这也是一种家庭地位的象征。
“别没事儿人,你现在拿钱出去干什么?”
“哎呀,这事儿说来话长…”
“那你就长话短说。”
骆涛只好老老实实把事儿全部说给她听。
听完也不知道怎么了,她就拿着眼光上下打量着骆涛。
“这也不像有大气运的人,怎么什么好事儿都被你遇到了呢。”
骆涛对这个问题也是深思良久,说道:“应该是我娶了个旺夫的媳妇吧!除处我实在是想不到别的了。”
朱霖乐了,“就你嘴会贫。”
又换了一个姿势抱小丫头又说道:“这又要多少?”
“嘿嘿!不多两万一千就够了。这老头儿可精着,要不是我混了这么多年,那东西少于五万甭张嘴,哪凉快哪呆着去。”
“好了吧!我们娘俩可没听你说这儿,过会我们还要练习走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