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“你就放心吧,没事的,我就看鸡怕他,就没有见他怕鸡。”
“咕、咕、咕。”
“咯咯咯。”
鸡舍内一时间骚乱,公鸡母鸡都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求救的声音。
它们太怕小十月这个混世小魔王了。
他在家没事干的时候就喜欢带着石榴对鸡舍进行突“鸡”检查。
每一次虽然没有什么伤亡,但对“鸡”的心理上的伤害,那是不可弥补的。
现在鸡舍那是谈“十月”而色变。
小家伙对抓鸡这事儿,那是开心极了。
年龄就知道玩,玩着玩着他就玩上瘾了,就在它们后面追,也不对它们进行抓捕。
有几只年富力强的公鸡就趁机飞了出去。
这个鸡舍围的并不是多么高,再加上这鸡也是有翅膀的家伙,飞越这个高度那是不成问题的。
它们能越狱成功,也全是幸运,苏桂兰跟何姐对它们这一批“战斗鸡”,还没有来的及剪掉它们的翅膀。
圈养的鸡,一定要剪掉它们的羽翼,不然它们的世界就不只是那点鸡舍,那将是整个骆家大院。
小十月也玩了个开心,朱父才大显身手,抓了一只足足有七八斤重的大公鸡。
杀鸡这事儿,还得看何姐,她杀鸡绝对是一绝,干净利索,一刀抹。
朱父是看不到这么血腥的场面,他抱着外孙小十月去前院玩。
围观杀鸡就剩下爱做饭的妇女同志,另加上一位妇女之友的骆涛同志。
骆少逸现在是个烧锅炉的伙计,在前院烧热水,准备给要杀的鸡搓澡拔毛。
何姐动作如行云流水,蹲下身,一只脚踩着鸡腿,一只手掰它的头部,另外一只手先摸一下鸡脖子,确定位置,拔毛准备动刀。
“刺!”
一刀封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