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走了,从此各走各的,怎么样?”
骆涛见他也不说话,硬忍着疼,手里紧握着木棍也不放手,很是心有不甘。
“怎么不服气。那好,我看你也算是条汉子,回去先把伤养好,随时都可以找我报仇。”骆涛可不想说自己是谁。
他看了一眼骆涛,说道:“哥们,你肯定是道上的吧!”
“怎么?打赢了你,就是道上的了。”
“哼,大丈夫敢做敢当,你是怕了吧!”
他还死拧上了,像是吃定了骆涛不敢还给他来一砖。
“小赖毛,算了吧!这大哥看着也不是善茬,手太黑了。你头上还流着血呢?”这胖子还挺关心这小赖毛。
“胖子,这没你的事儿,一边待着去。小爷,长这么大还没怕过谁?你有本事今儿个就拍死我。”
他推开上前关心他的胖子,对着骆涛叫嚣着。
“咣当!”
这一声惊的胡同内三人一跳,好像是这院内发出来的声音。
骆涛想了一下,还是说了一句:“这事跟你们无关,就当作没看见就成。”
良久也没有人回应,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屋里了。
这隔着墙当是没看见小赖毛的惨样,应该是被小赖毛那句让骆涛拍死的他话给吓到了。
“小子,还没结婚吧!”
“废什么话,要杀要剐随便。”
“哼,怎么着,今儿个非要我出血才能走出这胡同。”
此时的骆涛心里也有了一点怒火,这家伙太不识抬举了。
他也不言语,这态度不就等于默认了嘛。
骆涛又审视了他两眼,这家伙脑子绝对有病。
“小子,爷儿,我跟人打架的时候,你还穿开裆裤呐。麻溜滴,边去,今儿个爷儿有事,没时间跟你在这耗着。”
这老话说的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