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下。
现在就叫的欢了,救命也好,谩骂也好。
骆涛就一个目的,眼不见心不烦,又把这鸟给挂回了屋里。
最狠的惩罚不一定是死期,寂寞和黑暗才是真的折磨。
鸟是没收服,那就别玩活物了。
看了一眼西厢房门外趴着的石榴,也许是它也感应到了危险。
回看了一下骆涛,身子一抖,这意思很明白了,我还是去别地溜达一圈吧。
站起身饶着骆涛往东院走,“这主人他是真狗啊!还是找我的咪咪妹妹去。”
走起路来,拧着大屁股,一上一下,别提多高兴了。
骆涛在家不光人缘差,就连这猫狗也不喜欢他。
这也都怪他自己,谁叫他没事就喜欢干着狗子的活玩喵喵。
惹的猫烦,狗子更烦。
“唉!这帮没良心的,当初那兽医给你们做结扎生育,我可是给投了反对票的。”骆涛看着石榴那高兴劲就烦。
石榴可是生了一窝狗宝宝之后,苏桂兰也是响应上面的号召,就找了一位老兽医给它们做结扎。
狗宝宝也是一个没留,全部送给了别人。
海棠有没有怀?又怀了几次?这就不得而知,猫本性如此,喜欢躲躲藏藏。
“我看你也是无聊,这大清早跟个狗也能吵起来。”朱霖推开东厢房卧室的窗户,疏着秀发说骆涛。
今儿个周末。
最近一阵儿她就特嗜睡,现在是天天定闹钟加骆涛她叫起床。
闹钟真的是一个失败的做法,第一次响没把正在美梦中的骆涛吓死,还以为遇到了查房的。
这闹钟没多大,但声音特别的响,纯钢铁的,响起来真不要命。
一次两次,第三次就不需要用了,因为没用。
从此骆涛便就成了朱霖的人肉闹钟,今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