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骆涛猜想是不是在那十年中,王支书有了行动,所以不愿意提起。
“走了,都走了,听说随老蒋去了南边。”
王支书说完这话彼有感慨之意,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早已经放下。
“王老哥啊!人要往前看,您现在一大家子,儿孙满堂,让人很是羡慕。”世襄老劝慰道。
“王老,您这是臊我,您是有学问的人,又年长我几岁,叫我一声小老弟,我就攀了高枝。”
“哈哈!咱们两个喝茶。”
“诶!”
两老两少就这么聊到了深夜十一多,才被支书大娘提醒该休息了,王支书临走时还神神秘秘的说明儿有东西给我们看。
“王老,这王支书什么意思?”躺在床上的骆涛辗转反侧,他被王支书临的一句话挠的无法安睡。
“我猜应该跟四旧有关系?”王老头枕着布鞋,双眼紧闭,悠悠的说。
“为什么?”侯明猴急着问。
“侯小子,一顿饭,我就告诉你。”
这老爷子怎么学的跟老张头一样,现在是掉饭眼里了,张口闭口就一顿,自己有那么高的厨艺,天天蹭吃蹭喝,真是浪费。
“行嘞,您快说说。”
“呵呵!我吃过饭再告诉你。”
老头儿这个节骨眼儿还逗起了闷子。
“咳!合着您老也不知道啊!得儿,一顿饭出去了。”
骆涛在旁边听着,没想到白高兴了一场,遂拍了拍侯明的肩膀替他喊屈。
“您小子,就是小家子气,吃一顿怎么了。”
“没,您老早点休息。”
漆黑寂静的夜晚,骆涛还在想着王支书的话。
“呼∽∽∽呼∽∽∽??”。
多么美妙的旋律,在深夜跳跃。
三人在鸡鸣后,相继起床,简单洗漱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