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清清白白做人,可不知道什么挖蘑菇,几位要是没别的事,就麻溜儿的走,不然我可就叫人了。”
“王大爷,干嘛这么激动,不知道就不知道,没必要赶人吧!不过您这院子够气派的,花了不少钱吧?”
“你到底什意思?”
“呵呵!没什么意思,就想见一人。”
此时的骆涛也不想跟他打哑谜了,骆涛折返回来就是为了那位江先生,不过此时的骆涛还不知道这位姓什名谁,只把他当作王树堂的同伙来看。
什么明成化的斗彩葡萄纹高足杯,不过是一对仿作,骆涛折返回来就是想知道这王树堂到底干什么的?
明知自己是行里人,为什么还那么不明智的拿赝品给自己做局,何况其还和王先生有过一次交际,这很不寻常。
骆涛也想过另一种可能,就是他太过于自信,真拿骆涛他们当棒槌了。
为了验证一下,三人便冒险打算给他们一个回马枪。
再次回来的骆涛就远远见到了两位不同寻常的人,一位梳着大背头的土鳖,另一位则瘦瘦的留着寸头,好像是大背头的随身保镖。
巧的是,那寸头跟骆涛还是位熟人,他就是三番五次与骆涛相遇的孙军。
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今儿在这碰到了,骆涛二人便一路跟着,跟着跟着就有一种熟悉感,没成想这两个家伙也是去王树堂家。
“什么人?我听着倒有点糊涂了。”
这老东西到现在还死鸭子嘴硬。
“王大爷,明人不说暗话,你我之间并没有什么,你这又何必呢,刚一老朋友来此,我就想借贵宝地叙一下旧。”
王树堂已知骆涛他们和江先生有过节,怎么可能还信他这叙旧之词。
王树堂正想推辞,堂屋内却传来了声音。
“客人都来了,我们怎么能拒客门外,老王,让他们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