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力,换一种说法就是狡辩。
骆少逸没有说话,他知道自己的儿子,不是个安份人,早晚有一天要走这一步,只不过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。
一个人先从逍遥椅上站起来,然后默默坐在门槛上,抽着烟也不说话,就见那烟一会快一会慢的在燃烧,好像这事连香烟都开始了思考。
苏桂兰的责怪,气愤,脑怒,充斥着这个十几平的房间,静,很静,苏桂兰的呼吸极奇清晰,脉搏的跳动也是越来越快。
“啪,你怎么就不让人省心呢,从小到大,眼看着就要结婚了,你不干了,没有工作人家还能嫁你”
苏桂兰气的把鞋往面前的地上一摔,拍着腿怪骆涛不知道事情轻重。
“我没有想这事,如果她真喜欢我,肯定不会在意我这些,我辞职不过是想做些自己喜欢做的事”
骆涛的声音有点哽咽,内疚,不甘,也有对挑战未知的信心。
“你喜欢做什么?收那些家具破烂?”
苏桂兰手指了四周气愤的问。
“我不想在旧货站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,我想出去看看”
骆涛语气很坚定,目光也很坚毅。
“你……”苏桂兰不知道要说什么,儿子从小到大都极有主见,自己是不可能改变他什么。
“你想好以后做什么了吗?”
就在这个空档,骆少逸扭过来头问骆涛,眼神里很希望骆涛能给他个满意信服的理由。
骆涛看着父亲,说道“我想去南方看看,我相信哪里肯定另有一翻作为”
“是粤省还是香江?”骆少逸不知道他的南方具体是哪里,便追问他。
“粤省”骆涛小声说道
“嗯,那就好”骆少逸很担心儿子一个人跑香江,如果真去了,这往后恐无相见之日。
“你准备做些什么?钱够不够用?”骆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