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!”
“啊——”
“……艹,收了老子的钱,你们tm倒是来个……啊——来个能喘气的!”
“……救命,救命啊——”
“……要出人命了,救命啊——”
被捆在铁栏门上的鸨头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。
要知道如何打结捆住敌人也是一门学问,裴叶熟练得很。
鸨头越是挣扎,绳结反而会锁得更紧,粗制滥造的粗绳在他肌肤上勒出血红深痕。
裴叶听他的咒骂、哀求也无动于衷,手中的鞭子如臂使指,指哪儿打哪儿,力道、角度都在她严格控制下。别看鸨头背部血肉模糊看着可怖,但都是皮外伤,根本没有伤及内脏。
疼,但死不了人。
“我看你是听不懂人话是吧?”
裴叶双手一拽铁鞭,沾满血渍的铁鞭在她手中发出无力的申吟。
“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些同类,他们哪个被你声音勾得发qing了?看看你对面,再看看斜对面——”单手将鸨头面部贴着的两根铁柱向外扭开,抓着他的后脑勺将他脑袋按出去,令脖子卡在两根柱子之间,笑着威胁,“脸上两个窟窿装着的眼珠子不会用,那就别用了。”
鸨头脾气还算硬,意识到裴叶诚心想将他往死里折腾,歇了求饶的打算。
“……姓筱的,你最好别让老子活着出了这间牢房……这座监狱是老子的地盘!”
他上下打点多少钱,监狱长胃口一年比一年大,暴力打死个把不服气的犯人再正常不过。
裴叶笑着肩膀都颤抖了。
“有勇气啊,兄弟!”裴叶单手搭在他肩膀,卷起的铁鞭迫使他的下巴抬起,“但我入这监狱,不就是为了在这里搞死你?威胁这玩意儿是要看对象的,有人会怂,但也有人会选择铤而走险。杀一个回本,杀两个大赚。既然你都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