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械外骨骼更是发出如老人般吃力的申吟。
狱警警惕又惊恐地看着裴叶。
裴叶脸上的笑意逐渐收敛,直至淡漠:“怕什么?还不送我回牢房?还等人催呢?”
狱警:“……”
“别怕,我这人友好得很,最喜欢交朋友,天南地北、五湖四海都交。”裴叶优哉游哉地敲打黑色电棒,变脸般重扬灿烂笑意,“我有个朋友是贫民窟的鸨头,我担心他,想去看看。”
无形的压力将狱警压得有种喘不过气的错觉。
裴叶冷漠道:“你明白我的意思吧?”
既然这监狱不讲道理不讲法,只讲拳头,那她就入乡随俗吧。